不熟练见张员

毫无自知之明的雷文写手。

子博
KKL
J禁/RPS相关注意

新船员见习中!
总之夜露西苦·△·

Reading Comprehension[2/7]

244粉点梗感谢!

阅读(?)理解,听歌作文(?) 。

这次是「Futari」和「恋涙」。


RPS,AU,书信体,详细设定见最后。

OOC很多,Bug更多,本文细节除了我百度出来的就是我脑补。

阅读前请确保理解RPS以及相关tag含义。



光一君:

见信如晤。

很高兴能够帮到你,虽然在上一封信中我只提供了一些苍白的建议,最终做出决定的还是你自己。

可能这封信对于你来说回的慢了些——上一封信在我的邮箱中躺了大约半个月才拿到我手中,而写这封回信又拖延许久,再加上它即将度过的漫长路途,希望到你手上时,你还未准备在去天文台研究室的路上顺手买几个栗子。

一个月前,我受编辑的委托和朋友的邀约去了澳大利亚。飞机出乎意料的不算很颠簸,那架代表着最新科技的空客A310将我直接从舒适宜人的夏天带到了冬天。虽然魁北克的冬天相对来讲更冷一些,但是毕竟中间还会有一段漫长的过渡。而突然从夏季到冬季的温度差再加上时差,让我休息了两天左右才开始正式的工作。

澳大利亚非常大,日本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小了,也因此气候更为多样,造就了众多独一无二的景观。幸好我的朋友家里胶卷的储存量足够,无需我用着我不知道带着日本,法国,还是魁北克的特有口音的英语去补充我的库存。回程时它们塞满了我的行李箱,我只好再买了一个小一点的行李箱来装我的大衣和围巾。而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还有一小半的底片没有洗出来,更别提挑选出最后的成片。这次旅行收获颇丰,实在是超出我的意料,我相信编辑下次汇来的稿费和样刊会证明这一切都值得。

最开始时,我的朋友井之原君带我从他家墨尔本开始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北,从冬天又开回了夏天。但耗光了他的年假后,就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自旅行。我没有往内陆更加深入,而是继续沿着海岸,借他的车从维多利亚开到了西澳。他的那辆越野车虽然开了很多年,但你常提到的那些法拉利赛车恐怕并不会比它更实用了。

虽然做自由摄影师已经很久,但说实话,我依旧不太能适应一个人的旅行。在奈良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很多,但澳洲的氛围与奈良完全不同,再加上冬天的缘故,很多时候所到之处都是空空旷旷,以至于荒无人烟,让人很容易分神去想一些很少想过的东西,以至于到最后开始思考,我做的这些真的有其所存在的意义么?

我选择走上这条道路,完全是对于自然的热爱,以至于想要通过自身来将之记录下来,展现出我所见到的美。但实不相瞒,另一方面我的确是不太擅长于同别人交流的那种人。在决定去法国之前,我在东京读附属高校。近两年的时间过去,我依旧不能与那个过于吵闹的世界磨合,在家人的支持下,我决定逃离那种节奏过快,却完全是泡沫破面后的残像般的生活。大学毕业,从巴黎市中心搬到魁北克也大概可以算是类似的一种逃避。也许在想做的事情做完之后,我可能会回到奈良吧。

我始终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笑声与眼泪,迷茫与领悟,回忆与期望,过往的时间与经历凝结在底片中,最终以相纸作为载体来传达我的世界观。虽然更多的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希望这些东西能够引导那些看到我作品的人,让他们的人生中能因此绽放出色彩更为鲜艳的花。

虽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讲这些话实在是有些不合礼仪,但实不相瞒,只有通过这种机会,我才能够不经思索的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面对朋友时,总会因为顾虑而有些遮遮掩掩,但是面对一个谈得来的“旁观者”,我反而能更放得开来。

对不起,不过还是请你原谅我的任性(笑)。

附上我在海边拍摄的南十字星照片。那天的海风真的很冷,看见这张照片我就能轻易回想起那天我被冷风吹得很痛的脸。


1994年7月12日




刚君:

见信好。

请放心,我刚从德国回来,还沉浸在F1特有的引擎声的余韵中,对这封信的延迟完全不在意。7月的最后一天,F1德国站的比赛在霍姆海根赛道举行,法拉利毫无悬念的第一个跑完全程,但相比之下,迈克尔·舒马赫20圈时的引擎故障淹没了喜欢的车队分站第一的喜悦,更何况积分榜上的形式更为严峻。F1除了是车手技术的较量,更多的也是车队技术的较量,如果说的更为深入一点,我觉得就是物理学上的较量了。引擎,轮胎,重量,乃至于汽油,每一个数值都由公式而体现,最终反映到人们所能够直观感受到的速度上。这里面所获得的经验,也运用在其他的汽车设计上,从这一层面来讲,也可以说是推动了业界的进步。也因此,我今年实在是不太看好法拉利,故步自封所造成的后果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如果再不改进的话,恐怕年末颁奖台上是看不见他们开香槟了。

下一场比赛在匈牙利,可是我刚接到通知,明天便要陪我的导师去剑桥开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很可能还要去都柏林,再回来时恐怕已经快要到九月中旬了了。幸亏我回来时检查了邮箱,否则很可能我在读你这份信的时候,真的到了可以吃烤栗子的时节。

在刚开始决定学习物理学的时候,我曾阅读过一些基础的相关学科资料, 帕尔塞在《电磁学》中曾写过:“如果从地球上移去一滴水中的所有电子,则地球的电势将会升高几百万伏”。虽然如果要我来解释,下面就会全都是公式推算,但是站在你的角度,这句话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种浪漫。万物皆有其存在的意义,小到电子,大到恒星,物理法则将它们束缚在既定的轨道——或许你会将其称呼为“命运”,但“命运”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太模糊了,我更远以将之说为因个体因素而导致的结果差异。万物皆有其不同的成长方式,因为不同的选择,我们走上不同的道路,遇到不同的人,去拥抱去相爱。感受着幸福,同时也感受着恐惧,害怕在那些被自己所忽视的角落或许或即将发生的失控。

在F1结束的时候,我去了一趟新天鹅堡。我来到法国快一年了,假期时除了看F1赛事基本不出门,也因此导致并没有去过什么知名的景点。这次的参观,完全是因为你所留下的那张照片。在你的作品中,虽然仅仅是城堡的一角,但依旧能感受到了一种独有的圣洁与宁静,而这种感情在我真正的踏入城堡的阴影时得到了共鸣。你所做的一切都有意义。承载在相纸上的世界观,或者说,从你的生命中所诞生出的名为「爱」的感情,一定会有很多人所接收到。

虽然我也同时想到了东京迪士尼的那个城堡就是了。

行李箱我已经完全不想拆开了。我等一等还要去学校,打算顺手将这封信一并寄出去,所以可能写的过于仓促,我一向不擅长于描述抽象的感情,还希望你原谅我封有些意味不明的回信。

对了,你寄来的照片我已经夹在笔记本里了——上次看见南十字星还是小时候在波照间岛度假的时候,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印象,希望能有机会去南半球吧。


光一

1994年8月6日



背景设定:

在巴黎读天体物理的研究生的51&毕业后定居加拿大的自由摄影师244

大约是是九几年的样子?胶片机的年代,打跨洋电话特别困难,虽然有电邮但是也比较麻烦,坐飞机飞过大洋更是令人提心吊胆。

光一本科读的物理,在接受了导师的推荐后去了巴黎。租房拎包入住后,过了几天收到了一个很大的箱子,打开发现里面放的都是收在盒子里的胶卷。

他操着口日本口音浓重的法语去问房东这是谁的,房东操着口法国口音浓重的英语回答,忘了和你说了,这是上一个房客的东西,他毕业离开了,把地址和钱留给我,说如果有人给他寄东西的话请麻烦寄过去。

光一拿着房东给的便条一看,是加拿大法语区的一个地址,收件人是Tsuyoshi Domoto。

——这个人不仅仅是个日本人,和自己的姓还一样。 

鬼使神差,他写了张便条寄了过去,本以为没有回音,结果一个半月后,他收到了一封回信。


最后的结局应该是两人偶遇在某地的机场,说不上许久不见,也说不上一见钟情。




一点废话:

刚的那封信对应futari,光一的那封信对应恋涙。

虽然说futari是光一作词,恋涙是刚作词,但是这次相比于阅读理解更像是听力理解,相比于词来说,果然还是旋律占了上风。

先说futari,刚先生的曲很多情况下都给我一种爬螺旋楼梯的感觉,一层一层的绕上去,在重复中加深感情,最后后豁然开朗。而Futari全曲给我一种迷茫感,有一种在迷宫中探寻的感觉。“会么?可以么?”,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怀疑,对自身不敢迈步向前的那种困惑和害怕,而到了最后下定决心“虽然向前,但回忆依旧由我来守护”的约定。曲风非常堂本刚,词风非常堂本光一。

恋涙则相比之下开朗很多,更像是一种坚定的回答。虽然迷茫害怕,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虽然微弱,但也在闪闪发光。我个人更偏向M专版本,M专的Memory碟是我非常喜欢的Disc,重编曲和两位的再演绎给我一种与之前相比更为沉稳的感觉并不是两个人唱的更低了。更像是过往的经历与感情压缩在曲中,这一点在せつない恋に気づいて表现的非常突出。我总是戏称最开始的版本是小情侣闹分手,过不了几天说不准还能和好,而M的版本则是多年以后回首那段苦涩的恋情,是不管怎么样都忘不掉的过去。


写完全不了解的背景和知识实在是有些痛苦,尤其是F1相关和地理相关。而书信体写出来后则完全没有两个人所拥有的那种特点,尤其是刚先生,刚开始还想尝试靠拢一下,到后面就完全放弃了,希望大家轻一点嘲笑我。


  @ならブブ   @豆_Midori 

万年跑题型写手忐忑的交卷,希望能不嫌弃。


下次开一辆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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