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练见张员

毫无自知之明的雷文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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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船员见习中!
总之夜露西苦·△·

一个简朴的后续

前文点我


——1999年12月31日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

——据我所知,现阶段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人类无法见证新世纪。


路途漫长,堂本光一又一向没什么钱,订机票的时候便挑了便宜的俄航。他曾听他的同事所讲的俄航所谓的“奇闻异事”,像是飞行员皆为退役的空军飞行员,定检维护时飞机上的零件不分正反装上就完这类的。但他别无选择——研究室经费吃紧,上个月学校和研究室发给他的工资除了供他生活和去看F1之外,发下来的第二天就转手了,贵一点的航班他实在是买不起。

但实际上俄航现如今为了树立国家解体后新形象,国际航线早已焕然一新。飞行员技术无可挑剔不说,几架飞机又正值黄金服役期。堂本光一他一路舒舒服服的做到目的地,自行李转盘上拿了自己的行李后却迟迟没有走出候机楼,而是站在显示屏前面,像一棵从西伯利亚搬过来的冷杉树。

结果站了没多久,屏幕黑了一下又暗了,堂本光一连忙抬头,只见信息刷新,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原定于19点左右落地由渥太华飞来的航班,因天气原因落地时间未定。

冷杉树无奈的坐在行李箱上,没多久又站起身,移到了仅有寥寥数人的等候区。挑了光相对亮一点的那个角,抽了本闲书来读。

却一个字都没读进去。

一开始他每个一阵子都要抬头看一眼头顶的显示屏,眯着眼睛试图将到达时间盯出来个数来。那四个数字却迟迟不能蹦出来,依旧是一块空白。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厉害,手足无措的将那本书折腾来折腾去,不远处的俄罗斯大叔呼噜又打的惊天动地,便使得他更加心烦意乱,索性收了那本书,从行李箱把上次那一叠观察数据掏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众人纷纷认识到了这是场漫长到甚至无止尽的延误,不安分的接机者安静下来,就连邻座的呼噜声都停了。堂本光一眼前的数字也熙熙攘攘的挤作一团——长途飞行的劳累终于他击倒了他,让他闭上眼,陷入世纪末最后一个好眠。


再等到他睁开眼时,堂本刚已经站在他眼前了。


手中的论文摊在腿上,他抬着头睡的昏天黑地,嘴角一片湿润。堂本刚冲着他笑,无声的欣赏他的滑稽姿态。他连忙擦了把脸,做的更直了些。

时隔整整十个月的相会竟是这个样子,堂本光一希望世界如预言般毁灭。

“好久不见,我来晚了。”

“嗯,这一路辛苦了。”

“是啊,推迟起飞不说,半路遇上气流,真是吓死了,让我坐下来缓一缓。”

堂本刚坐到了他身边,堂本光一趁机将数据收进行李箱,将他近三个月的工资所汇聚成的结晶交给堂本刚。

“圣诞礼物。”

堂本刚看着眼前放在他膝盖上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手甚至不知道放在那里。

“圣诞老人从法国来的么?”

“是啊,还是坐空客来的。”

堂本刚发出堂本光一百听不腻的那种软绵绵的笑声,拆开了那个盒子。

然后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看着里面的那只相机,一脸的不可置信。

“德国货,前几天放假的时候去了一趟。不过我不太懂这个,听同事推荐买的。”

“……你这几个月都是怎么过的?”

“去上课,去研究室,给你写信,想你……”

“算了,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


堂本刚环顾四周——周围接机的人群早就散去,整层楼都空空荡荡,再过不久怕是保安就该过来了。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钟声却突然响起。微弱的撞钟声在空旷而安静的空间中突兀万分,两个人都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人类没有迎来他们最终的审判。


堂本刚握住了堂本光一的手,扭过头,与对方四目相对。

“生日快乐,还有——”


他在空无一人的候机楼吻住他的爱人。


——欢迎来到新世纪。


—Fin—


极限半小时

虽然写的是12月31号,但真的是七夕贺文。

俄航相关都是我瞎编,但是装零件那个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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